【蝙超／BS】蝙蝠侠的恋爱咨询 09
warning：老爷的黑历史
以及早就应该说但我一直忘了的……本文的世界观是主要建立在BvS之上的，一定程度会参考JL，但不是JL的剧情延伸
【09】
“冰山？”
克拉克被吓了一跳，当他转过椅子的时候露易丝正抱着双臂仔细地盯着他的电脑。“哦，嗨，露易丝。”他对似乎已经好久没怎么说过话的女记者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用自己的肩膀挡住她的视线，而他的这一意图让女记者皱了皱眉。“你在干嘛？”她皱着眉，而此前这个表情通常发生在克拉克又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时（虽然这并不经常发生），“冰山夜总会是怎么回事？克拉克，你现在似乎有些过分关注哥谭的事了。”
“我有个线人反馈这里面有问题。”克拉克含含糊糊地回答着，一边试图出其不意地关掉自己正在看的网页，“正好佩里派我去哥谭——”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上次在哥谭听完音乐会回来之后就天天磨着佩里，让他同意你去哥谭。”露易丝翻了个白眼，“再说了，冰山有问题咱们这里谁不知道，还用得着线人告诉你？冰山的水很深，即使是在哥谭也没人想和他搭上边，我可以理解你之前对蝙蝠侠的关注，但，冰山？那里的问题可不是一个记者能够解决的。你最近对哥谭的关注有点不正常的多，你到底怎么回事，克拉克？最近发生了什么？”
“嘿，放轻松些，露。”克拉克挤出一个笑容，“这可不像是一个普利策奖得主会说的话。再说了，这一直是我想要的，一个能不用穿着那身衣服完成穿着那身衣服的事情的机会，而现在我终于能这样做了。或许……”或许会比超人做的更好。他平静地放任那些回忆啃噬着他，那些本不该发生的爆炸，本不该被竖起的纪念碑。
“回答我的问题，克拉克，”露易丝尖锐的态度打断了他短暂的默哀，她把一只手撑在他的桌子上，让克拉克不合时宜地想起童年时他被堵在厕所里的经历，“你知道我说的’最近’不是只这一个星期。”她垂下头，那只气势汹汹的手无意识地滑落了，“我知道你这段日子过的不容易，我只是……我不知道……”他的朋友低下头看着他，褐色的头发从额前垂下。如果是从前，如果是两年前，他会把那缕头发别回去，再对露易丝笑笑——但现在他只是僵直地坐着，看着露易丝有些脆弱地用手掩住双眼，迟疑地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们都很担心你，克拉克，或许我们不像从前那样了，但那不代表你失去了我。”她按压着眉心，“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这些……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或许那自己投入工作会让你暂时忘记这些，但你得……我是说，你不能让工作成为你生活中的全部，处理那些你失去的东西感觉很糟，但你不能永远回避下去。”她顿了一下，“我很抱歉。”一声痛苦的叹息，听起来就像来自静默的虚空中，“我很抱歉我没有等你，克拉克。我曾经想过或许有一天你会回来……”
这就是她想说的了。克拉克的心中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冷静的声音，实际上没有人关心你的情况怎样，他们只想让自己良心好过。
“没关系，我知道我们不会像从前一样。如果我们始终像’从前’一样，我们的关系如果始终如一，那么你永远只是我一个出色的同事，而我不可能拥有一个这么出色的朋友。”他坚定的驱散了那个曾经把他逼回斯莫威尔德声音，蝙蝠侠已经为了这个炸塌了一面墙，不能再有任何墙遭殃了，他承诺过了。克拉克露出微笑，轻轻握住露易丝的手，“我明白。我很遗憾我们没能走到最后，但我也很高兴你现在很幸福，你不需要对我怀有任何愧疚，说到底，我已经比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幸运很多了，失而复得真是世界上最棒的感觉了。”
露易丝，星球日报的女强人把头靠在克拉克的肩膀上，过了很长时间他听见了一些被压抑的啜泣，“我知道你这么说是为了安慰我，实际上你的生活糟透了。”露易丝的声音闷闷的，但她让克拉克觉得心理暖烘烘的，“我知道，但这让我们都感觉好多了。而且，我们最终都会好起来的，露。”
事实上，有人能够帮他说出这个事实，有人能够接受他过得很糟，这真的很让人欣慰。
而且他知道他有两个这样的朋友。
”你会愿意让我做你孩子的教父吧？“他柔和地低声说，帮露易丝理顺她披散在肩头的头发，他可不在乎会不会有人说三道四，“那可不行，你笨手笨脚的，我的儿子可是要成为橄榄球队长。”他的肩膀上传来露易丝咯咯的笑声，“乔纳森的高中同学是橄榄球教练，我们要选他。”“嘿，别这么绝情。”克拉克配合地抱怨着，露出微笑，“我还以为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呢。”“你要放弃了吗，克拉克？”露易丝突然抬起头，青玉一样的眼睛认真地盯着他，“什么？”克拉克一愣，“你不准给我放弃，克拉克肯特，继续争取，争取成为我儿子的教父的机会。”她一字一顿，手指极具攻击性地在他胸前点着，“现在你的竞争对手是一个橄榄球教练。”“呃，好吧，”克拉克耸耸肩，“我可以……让超人陪他玩橄榄球？”
作为回应露易丝坚定地摇了摇头。
“带他飞？在珠穆朗玛峰滑雪，去北极看独角鲸，去南极看企鹅？”
仍然是摇头。
“好吧……你难住我了。”克拉克笑笑，“或许我可以带他上瞭望塔，他可以亲眼见到他喜欢的那些超级英雄。”还可以和他们一起吃披萨。他心情愉快地想。
“不——行——”露易丝皱着眉，就好像精疲力尽的老师对待一个愚笨的小学生那样。
“那……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克拉克叹了口气，“或许你能给我点提示？”
“你可以带他去斯莫威尔，在玉米地里玩，学习怎么种出糖果一样好吃的玉米，或者给他读你中学写的那些傻兮兮的小男孩冒险故事，或者和他一起做星球模型，就像那些挂在你卧室里的那样，或者，”女记者坚定地看着他，就像每一次有人质疑超人是否在未来的某天会选择背弃人类一样，充满力量与信任，“告诉他一个不受欢迎的男孩如何成为超人。告诉他你那些无名的四处漂泊的经历，他是我的儿子，克拉克，他会很感兴趣的。”
“噢……”他发出一个毫无疑义的音节，“噢，好吧……”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让他想起了童年，每一次他躲在柜子里偷偷的哭，然后他没有X视线的父亲准确无误地从仓库里成百上千的柜子中找到他的藏身之所并且以不容拒绝的力量把他抱出来。
“超人很棒，但克拉克肯特也一样。”她就像讲解一加一等于二的小学老师那样表现出不容置疑的权威，“而且，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你不仅将会成为我儿子的教父，我还打算给我的儿子起名叫克拉克，而且我会告诉他和他拥有同样名字的人多么杰出。而你，小镇男孩，你无权拒绝这样的殊荣，这是你应得的。”这位骄傲的母亲站在克拉克的小格子间门口陡然提高了声音大声宣布，克拉克甚至来不及阻止她，这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关注，但即是佩里在看到露易丝和克拉克时也没有做出任何评论，就好像他们早就知道这段谈话必然会发生。
“天哪，露易丝。”过了好久克拉克才找回他的声音。“这真是……我的荣幸。”
“当然，超人承诺的那一部分他也要做到。”露易丝又弯下腰压低声音，冲他眨眨眼。
周五的晚上，穿着他最正式的一套黑色西装的克拉克站在了冰山的门口。不同于人们对于“犯罪据点”的普遍认识，冰山并没有藏身于什么隐秘的小巷，需要特定的口令才能进入，他堂而皇之的在哥谭最繁华的地方大开门户，距离哥谭市的心脏韦恩塔只有两个街区不到，任何想要进去喝一杯的人都会得到侍者彬彬有礼的引导，只要他们付得起座位费——像克拉克这样的上班族恐怕要支付他几个月的工资。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问题，他今晚可不是来乖乖坐着看舞蹈表演的，克拉克按照赛琳娜说的那样把那朵刚刚开放的玫瑰别在衣襟处，推了推眼镜走进冰山夜总会。
他至今没有弄明白这朵玫瑰花象征什么——冰山前科累累不是秘密，它的所有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托蝙蝠侠的福）进过好几次监狱，而这里就是科波特的“产业核心”，这家夜总会不以他精致的餐点，昂贵的酒藏抑或是舞台上永远光彩照人，好莱坞的当红性感女明星献上的表演而营生，他赖以生存的是海面之下的东西，有钱的瘾君子在这里“找乐子”，哥谭的黑道势力以这里为据点活动，大额的金融流动……在哥谭警察署冰山是以洗||钱、贩||毒、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挂了名的，但或许是家主奥斯瓦尔德，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企鹅人手眼通天，连戈登局长拿他也没什么办法，或许是根植于哥谭的罪恶基因早已将这里吸收，尽管他好几次被蝙蝠侠夷为平地、被哥谭法院查封，几个月之后就又能看见总是出现在哥谭时报头条的娱乐大亨有一次出现在这里花天酒地。
（对于克拉克而言）幸运的是，布鲁斯韦恩自始至终从未出现在那里，至少从未被哥谭的小报记录到出现在这里，这是克拉克提心吊胆地看了关于冰山与哥谭上流社会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二百多篇报道之后确定的事实，这多少让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对布鲁斯的迷恋不代表他可以对对方那荒唐到近乎不堪的青年时代视而不见，他知道那个让哥谭现在视为骄傲的名字曾经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和豪赌、滥||交、药||瘾以及其他一些听起来糟糕的很的事情出现在一起。毫无疑问，布鲁斯韦恩非常性感。那张年轻的脸，带着缱绻的情||事之后的潮红，迷离略带醉意的眼神透露出一夜风流的餍足，足以产生从里到外把人击穿的魅力的电流。
但这只是让克拉克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胃部因为非物理意义的原因开始不断的抽痛和痉挛。
人们都说那个孩子的灵魂和他的父母一起死在犯罪后巷了，他忘记了他家族的荣光，他令韦恩的名字蒙尘。
克拉克并不那么想。当布鲁斯是个孩子的时候，哥谭，或者说这个世界从他的眼前夺走了他的父母，或许也永远的夺走了他的一部分，但那不会是他的灵魂。
克拉克也在想他的死亡夺走了他的什么。他失去了两年，还有更多。他失去了他原本的生活，他的挚爱、他的公寓、他的工作……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失去”他们，就像布鲁斯肯定也明白他的父母终将有一天会离他们而去，但他还是忍不住去为之痛苦，为之彷徨，他也曾产生过放弃这一切离开这个星球，去随便别的地方再当一个外来者的念头，所以他可以理解布鲁斯的沉沦。
那个时候的布鲁斯在想什么？托马斯韦恩的谚语，“明日只有一梦之遥。”那么那时的布鲁斯也只是把这一切当作一个梦吗？或许他只是需要从这个梦中积蓄足以对抗现实的能量。他堕落了十年，或者更久，人们以为他终将以宣布集团破产，潦倒地在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自杀为结局，但之后又有什么改变了他。或许是年龄，毕竟他已经过了浪荡子的平均年龄，或许是别的，总之尽管现在的布鲁斯韦恩仍然像所有单身花花公子一样偶尔和俊男靓女传出桃色新闻，但他已经很久不在娱乐版上露面了，当人们谈起他的时候，除了那让人津津乐道的风流史，他们更多的说起的事他的哥谭重建计划和韦恩集团的成功，布鲁斯韦恩对员工的关怀，哥谭的明天，那个“一梦之遥”的到来……
在他与布鲁斯短短的几次交往中，他能感受到对方在极力地隐瞒着什么，他自然不是想要刺探对方的隐私，只是……
或许你只是担心他不能给你答案。你想知道是什么惊醒了那个沉睡的孤儿，却又担心他所谓的“隐瞒”只是一种假象，是他的梦呓，透露着他从来没有醒来。在那个福布斯排行榜上排名前十的亿万富豪树立近乎伟岸的形象之下，那个年轻的浪荡公子仍然存在，只是他开始只在黑暗中活动。
他担心那些同样与哥谭的“黑暗”相关的部分也同样与布鲁斯隐瞒的东西相关。
冰山入口处就如同它的名字，虽然并不止于让人觉得寒冷，寒光闪闪的透明水晶装潢和巨大的不规则冰雕还是让一股冷气顺着脊梁爬上来。身着黑白相间的燕尾服的侍者在看到克拉克别在胸前的玫瑰后一愣，但只是别有深意地打量了他一会，训练有素地没有对克拉克作出任何评价。
在侍者的引导下他们穿过了狂欢的人群，人越来越少，顺着舞台的后台，克拉克被带入了一条隐秘的通道。“请您带上这个。”进入通道后侍者递给他一个盒子，这让克拉克下意识的警觉起来，但用X视线检查后发现其中只有一个精美的面具。“纯粹是为了保护您的隐私。”侍者似乎看穿了他的疑虑，“也是出于对其他客人的尊重，毕竟来到这里参加拍卖的客人都是以秘密身份到来。”拍卖？克拉克没有问出心中的疑虑，他知道自己像自己这样的家伙——穿着打折处理的西装又强装镇定的愣头青出现在这里本身就足够引人注意了，他不想引起更多怀疑。企鹅人喜欢收藏珍奇古玩，也为盗窃藏品进过几次监狱，但如果这就是冰山的地下生意大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而且这也并不能解释赛琳娜对他的厌恶，因为就这一点来看他们俩做的事情差不了多少，而这也与失踪的孩子关系不大。
不，不是那样的。失踪的孩子，上流社会，拍卖。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克拉克的脑海中渐渐成型，他曾经听说过关于器官交易的传言，但对于这么小的孩子？这样的想法比冰山的水晶吊灯冷冷的灯光更令人胆寒。不论如何，不论今晚他将看到什么，他都一定会阻止这一切，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就像露易丝说的那样，克拉克肯特，你不准放弃。
他们经过了一段迷宫一样曲折的走廊，燕子一样的侍者在其中穿梭得十分熟练，但第一次来的人还是感到一头雾水，克拉克小心地记下路线，在心中暗暗规划着退路，他不想让超人在这里大闹一通，倒不是说他顾虑蝙蝠侠的想法，只是这里的空间太过狭小，既然莱克斯卢瑟能够了解氪星人的秘密，难保其他人手里不会握有氪石，何况孩子都掌握在对方手中，一旦发生冲突对方伤及孩子。
那么蝙蝠侠背负了十年的悲剧又将因他重演。
而这一次他不想让任何人再囚禁其中了。
迷宫一样回曲折的走廊终于到了尽头，克拉克能够感受到他们在地下大约三十米的位置，这里的隔音很好，即使是超级听力也只能隐隐听见外界的声音，这让克拉克警觉起来。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扇高大的有些夸张的门，克拉克嫌恶地瞥了一眼门楣上令人作呕的色||情装饰，这不对头，一切都不对头。“我想这是您第一次参加拍卖？”侍者又一次开口，克拉克点点头，“那么请允许我为您讲解一下拍卖的流程。正式的拍卖将在三十分钟之后开始，我们将为您提供拍卖品的两段录像，一段提前拍好的和现在的实况录像，每晚只拍卖一份展品，均使用现金交易，不要连号的。”说到这里侍者讥讽的看了一眼他空空的两手，“不论如何，希望您享受这一晚，异乡人。”
克拉克心一惊，从进入冰山开始他始终一言不发，没有理由因为口音泄露身份，那么是什么？神态？看来日后有必要的话他需要向蝙蝠侠认真请教一下哥谭人的“行事风格”。
不管怎么样，对方已经有所警觉，他今晚的行动看来注定要有些波折。克拉克看了看侍者帮他打开的黑洞洞的大门，一根手指潦草地在胸前描画了一下那些生活在危险中祈祷蝙蝠侠的拯救的哥谭人会刻在家门前的蝙蝠标志。不管怎么样，我亲爱的朋友，他深吸了一口气，请你原谅我竟然向你祈祷，并且保佑我一切顺利吧，等这一切结束，你就是在哥谭每个路口都树上一个“禁止超人”的指示牌我也认了。
想到蝙蝠侠让克拉克的心绪平静了下来，沉重的大门在他身后慢慢地关闭了，顺着地上的荧光指示克拉克走出了黑暗，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有些不适应，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十几米高的水晶大厅，装饰布置和上面冰山的主会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身着精致礼服的男男女女都带着清一色的鸟类主题面具。他用X视线暗暗打量着这些面具之下的面孔，让人惊讶的是那些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的人群中不仅有哥谭本地的坐拥大量家产的显贵，还有其他城市的“熟面孔”，克拉克甚至看到了一位大都会的议员，在超人和毁灭日一战之前他还和露易丝一起去采访过他。他们来自不同的行业、不同的城市，聊着上流社会聚会常聊的东西，股市的波动，上周的赛马，摩洛哥度假的别墅……大多和这次“拍卖”毫无关联，似乎这不过是哥谭诸多名流的聚会中再平凡不过的一场，只是这些名流的华服之下兴奋正在涌动着，对一一场看起来十分无聊的化妆舞会来说似乎有些过分强烈。他靠在大厅角落处的阴影中，利用他敏锐的感官不动声色地收集着信息，他的视线仔细地观察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视线触及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整个大厅中嗡嗡的噪声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的心跳，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打着，在这水晶铸成的罪恶与秘密之城发出重重的回响。
就在他的对面，同样隐蔽在阴影中，是布鲁斯韦恩。深色的眼睛中射出的锐利视线穿过黑色的夜鸮面具，毫不回避地直直撞上了克拉克的目光。
【TBC】
其实本来大纲里没有克拉克和露易丝这段对话，但我一方面真的很喜欢DCEU的露易丝，另一方面我希望有更多人能鼓励他、爱他，他那么好，他值得更多人爱，而且露易丝这个角色本身对超人的“形成”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隔了一年半又继续更这篇，现在和之前的很多想法都脱节了，所以可能有些地方大家会觉得有些突兀，如果有不能理解的地方请大家一定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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