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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亮|现代AU】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08

第七章因为有大量刘备/糜夫人过去式 玄亮内容很少 所以没打玄亮的tag

为了剧情连贯 个人建议还是稍微看一看 不然这一章的宝备的态度会显得非常矫情

戳集合可见前篇

以及说好的福利 是真的【福利】

【08】

刘玄德兀自发着呆,听到厅里的挂钟慢吞吞地敲了八下。

真是漫长的一天。

门响了一下,似乎是有人从外面推门,没推开。刘玄德自认为还没矫情到跟青春期似的要关着门发脾气不准打扰的程度,他就是想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现在也冷静的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去给人开门。

外头站着腋下夹着两桶泡面的诸葛孔明。刘玄德开门之前孔明正把暖水瓶换到左手上,想侧身使劲儿把门顶开,没防备里头的人突然开了门,差点撞进他怀里,好在及时收住了劲。

刘玄德看着他这样有点懵,诸葛孔明竖起食指冲他嘘了一声,抱着面桶和暖瓶挤进来。

“今晚的盒饭太咸,西红柿炒蛋里头鸡蛋都炒糊了。对面那家快餐店师傅的手艺也太不稳定了吧。”还没等刘玄德说什么,孔明就自顾自地拿药盒和复合板把他们的小饭桌搭起来,唰啦一下子撕开面桶的包装,抬眼对刘玄德笑了笑,“我没吃饱,来董事长这吃份独食,您不介意吧?”

吃独食,那怎么还拿了两桶。还都是老坛酸菜的,爱吃这个味的是他,诸葛孔明明明每次都买海鲜的。

这样想着,刘玄德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那看着诸葛孔明忙活。其实这个空档诸葛孔明也没心思泡面,手上挤着料包,嘴里不停报告刚刚他粗略统计的药品损失情况,还要时不时瞟一眼刘玄德。那眼神很柔软,小心翼翼的,就像软体动物伸出地触角,还没碰到就很敏感地缩了回去,遇上刘玄德困惑的目光他又只是假装自己在看后面堆的药盒,搞得刘玄德很无奈。

“你这热水倒太多了。”他站起来从诸葛孔明那把暖壶接过来,把马上要满出来的热水滤出来,又拆了另一碗面泡好,拿叉子别住,推到孔明面前,对着那双追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的亮晶晶的眼睛叹了口气,“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诸葛孔明没说什么,只是移开目光,看着角落。刘玄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自己刚才坐着想事时手上无意识编的兔子,不过还没编完,所以兔子有头没尾。他弯腰把那只绳子编的小兔子捞起来,十指灵活地在丝线间穿行,继续收尾。

总不能什么事都有始无终吧。

孔明撑着侧脸很认真地看着他的动作,刘玄德不用抬头也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快速地最后打了个结,他抬起头咧嘴笑了笑,把兔子随手丢到一边,“不好意思呀,我又玩物丧志了。”

这次诸葛孔明倒是没像上次抓到他半夜不睡觉偷偷起来织围巾一样正义凛然,只是皱起眉头,“人都应该有个爱好。”语气倒是没有表情那么凝重,不过也和往日游刃有余的轻松不同。

“爱好倒是算不上。我小的时候我妈经常编这个逗我玩,我经常看着也就会了。后来大了就自己编些小动物啦中国结啦什么的,在公园门口或者夜市上卖,能赚几个零花钱。”

刘玄德看着那只捆药盒的绳子编的小兔子,给它捋了捋耳朵,这样显得更精神些,“其实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年轻的时候爱好也挺多的。自己组过乐队,穿喇叭裤,留长头发,现在都不敢看那时候的照片。在老家的时候还喜欢训狗,十里八乡的狗场治不了的狗都送到我这来让我教育教育。我还记得有一年过年,狗场送来一只藏獒,特凶,它前主人的金毛都叫给咬死了。到我手里的第一天,我把它拴在树上,这样的狗训练之前总要饿几天,不然治不了。”

“没想到我去趟市场的功夫它就自己把绳子给扯断了。我一刚进院子,那狗就丛旁边跳出来,冲我呲着牙喘粗气,好像马上就要扑上来了。它趴着都能到我膝盖,站起来能有半人高,跟肉山一样,好死不死我手上正好还拿着刚买回来准备包饺子的二斤前肘……”

刘玄德的眼睛短暂地亮了一下,随后就又隐回了昏暗中,像已经燃尽地灰烬又被风吹起一点火星,很快就灭了。天早就已经已经黑了,他没开灯,刚才诸葛孔明泡面的时候也是就着窗户外透出的一点路灯微弱的光。他想孔明大概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于是就笑了笑,“扯远了。好多年前的事了,我们那时候可不像那么乖,整天就知道瞎搞,也从来没想过以后该怎么办,总觉得日子还有很长很长,总有以后可说。后来年纪大了,越活就越只剩下活着了,又开始后悔,应该早做打算……”

诸葛孔明还是皱着眉头,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难道是自己刚才感怀人生的口气显得太拿大、太矫揉造作,让人家觉得平白无故受了教训,所以不高兴?也是,孔明是好心来安慰他的,结果却不得不听他在这里跟喝醉了似的感慨人生,像个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有资格对什么都发表一番评论的老头。凭什么,就因为他失败的十分特立独行,所以就有资格对还没有经历失败的年轻人指指点点,觉得在社会上多摸爬滚打了几年的自己比他们强吗?

“那只狗最后怎么了?”诸葛孔明问,嘴角紧绷着。和平时那副笑脸迎人的样子比起来,近乎是在生气了,不过也只是“近乎”,他本人似乎并没察觉自己表情不太好看。

认识诸葛孔明也快一年了,刘玄德还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之前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在南阳书院兼职代课时遇到学生棘手的问题也好,跟着他来到新野面对他们萧条的店铺和一笔烂账时也好,各种各样涎皮赖脸的客户的刁难也好甚至侮辱也好,诸葛孔明似乎都是一副并没太放在心上的态度。并不是说他没有用心做这些事,相反,无论是什么样的,收入多少,只要是工作,孔明都很投入,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忘我”的投入。

“忘我”。

这个词很贴切。

刘玄德时常觉得,诸葛孔明有一种把自己和眼前正发生着的一切剥离开来的能力。真实的他,也就是诸葛孔明对自己的认知,实际上是远远高于他们生活的柴米油盐“之上”的。好像只是在看电影,带着善意的好奇入迷地观察着别人的生活,因此不论是什么样的困难和挫折都不会打垮她,正如他也不会轻易被短暂而微小的胜利冲昏头脑一样。

虽然不免少了些乐趣,这样也挺好的。那话怎么说的来着?“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不过在遇见诸葛孔明之前,他还真没想到真有人能做到这样活着。

如果他也能像孔明一样,在难过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别人,冷冷地旁观着,冷静地规划计算着,那么人生中许多难捱的时刻,他或许做的也不会那么失败。

“死了。”刘玄德回答,“堂屋里有只土气枪,以前用来打麻雀的。云长当过几年兵,打靶很准。”

和他刚刚努力渲染的紧张气氛相比,这故事的结尾相当平淡,甚至是无聊。不过诸葛孔明倒是并不介意,他的眉心忽而放松了,绷直的肩膀也落了下去。

“那就好。”他喃喃地说,不知是在安慰谁。

“那狗的品种很好,我们因此赔了狗场好一笔钱呢,往后我是怕了这种事了,也就再不逗狗了,见了狗都得绕着走。”刘玄德自以为很幽默地耸耸肩,看诸葛孔明刚放松下来的肩膀又端起来了,他又觉得后悔,干嘛要张口闭口离不开钱。

“也不是光为赔了钱就再不养狗了……好多事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切似乎是在慢慢地变化,又好像是突然轰然倒塌。就拿做生意来说,我当年也是因为不满穷人看不起病,药材成了用来赚钱的资本品才脑子一热,走到今天,却没想到最后成了当年自己憎恨的人中的一员。”

他下意识地想摸根烟来点上,丧气话总是伴随着烟雾缭绕会比较有气氛,又想起来自己已经答应孔明不再抽烟了,又忍了下来,只能磨了磨牙。“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明明确实是在朝着当初认定的方向前进,走了那么久,不说有所成就,总该至少比当初前进了才是,这样想着似乎也勉强能安慰自己。现在才突然明白过来,我始终在原地踏步,只是周围的景色都变得认不出来了……”

刘玄德想起来糜贞说他说话“文绉绉的,跟以前不一样了”,觉得自己说的话确实可笑,好像是在模仿谁似的。他自嘲地笑着叹了口气,向诸葛孔明伸出手,“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说了好些有的没的。你就当我说的都是醉话,别往心里去——”

他的手落空了。因为诸葛孔明似乎并不打算让那只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哥俩好似的拍两下,让刘玄德说些无伤大雅的自嘲和调侃,然后把这一切都被抛到脑后。

或者说,没有落空。

它本来应该落在诸葛孔明的肩膀上,但现在他贴在诸葛孔明的脖子后面,接触着那里柔软光滑,几乎是发着烫的皮肤,还有细软的发尾。

他和诸葛孔明的头发都因为之前忙着清理各种翻倒洒了一地的药剂而浸透了古怪的消毒水味,衣服则散发着同样的、廉价洗衣液的刺鼻香味。因为南方没有暖气,又开不起空调,两个人在室内都没脱外套,穿的很厚,与其说是“拥抱”,不如说只是有点费力地环着对方的肩膀。

耳边另一个人的呼吸很热,仿佛呼出就形成了厚实的云,虚虚地遮住了他的双耳,让他只能听见自己胸膛里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咚咚作响。诸葛孔明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紧贴着他的后背。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分流向这两处汇集,在他穿得磨秃了毛的大衣、缩水起球的毛衣、温热的血肉之下,勾勒出两个清晰的手印,好像深深地压进了他的身体里,签下了一张契约。

关于那个拥抱的许多细节,其实是在刘玄德事后无数次回忆起来才慢慢被补充上的。一切好像蒙了一层面纱,他一次只敢掀掉一点,悄悄瞥一眼那背后覆盖的珍宝,生怕它一次接触了太多空气便会氧化变质。

而当时,在诸葛孔明突然前倾身体抱过来的那一刻,刘玄德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所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对面压在他肩膀上一点微不足道的重量,而这重量正在慢慢地、慢慢地但又坚定不移地把他拉回现实,拉回诸葛孔明的拥抱之中。

很快,他指尖接触的柔软和温度消失了。孔明回到了他刚才坐着的位置,但那重量没有消失,他的眼神代替了双臂,继续压在刘玄德的身上。

他看着诸葛孔明,心跳咚咚的,响得他心烦意乱,但还有什么更响的东西。

说出来吧。

一个柔软如羽毛般的声音刷过他的心头。

告诉他吧。这样就能把他永远留在这里了。

诸葛孔明垂下眼,嘴唇微微翕动。

“抱歉。”他低声说。

刘玄德感觉自己的心脏收紧了一下,他几乎开始怀疑自己刚刚真的头脑昏沉地说出了那个已经无数次自他喉头滚过,不上不下地堵在那里的句子。不过诸葛孔明马上像平时一样笑起来,那种毫无防备、仿佛对刘玄德的所思所想一无所知的笑容打消了他对自己自控力的怀疑。

“有点突然,我以前也没有这么做过。”孔明垂下眼,一点昏暗的光线透过他的耳尖,显得近乎透明,“不过我知道,拥抱可以提升人的免疫系统效能。增强免疫系统效能总归没什么坏处。”

他的头低的更低了,“这是个很冷的冬天。”

“确实是。最近流感频发。”刘玄德清了清嗓子,没有再看诸葛孔明。

幸好。

——还是别说了。就让这件事这么过去就好。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渐渐恢复了正常,胃却纠紧了。

饿的。刘玄德自我安慰道。

“光顾着说话了,泡面都忘了。”诸葛孔明伸手啪地一下子打开了灯,光线一下子填充了黑暗的空白,刘玄德不由得浑身一怔。

“泡了这么久,面都坨成年糕了。”诸葛孔明用叉子有些不满地戳着那碗面,手肘不着痕迹地把刚才先泡的放多了水的泡面推给他。刘玄德笑了笑,也没点破他,也掰直叉子吃起来,房间里只有呼噜呼噜大口吸面条的声音。

啧,难怪刚才水显得那么多。

刘玄德看着自己的面桶,突然感觉鼻子一酸。他眨眨眼吹着并不存在的热气,把头压得更低,几乎要埋进泡面桶里。

那桶面的面饼底下卧了两个茶蛋,应该是刚出去买的,还是热乎的。

这一天实在是太折腾了,没到十点钟大家都累的撑不住了,纷纷洗漱上床准备睡觉。刘玄德虽然躺下了,但一直是半梦半醒,睡得很不踏实,梦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梦里的人似乎是自己,又好像不是。过了一会他又梦见孔明,他的脸半明半暗,看不真切,显得有些陌生。他站在前面离刘玄德很远的地方,望着他,叫他的名字。刘玄德想去找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和诸葛孔明之间却在逐渐被拉远。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刘玄德猛的睁开眼,发现是关云长站在他床前。床头灯被体贴地调到很暗,他二弟正一脸忧虑地看着他,手上还拿了张纸巾蘸着他的额头。

“大哥是不是魇着了?出这么多汗。”关云长见他醒了,端了床头柜上晾的温水递给他。刘玄德对他感激地笑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你胳膊还疼?”他下意识压低声音,动作很轻地把自己撑起来,碰到床铺的另一侧时却意外地发现没有人。

被子被掀开了,床是凉的。

关云长注意到了他脸上的诧异,并没怎么在意,“人在楼下呢。大半夜的也不睡觉,在那拉琴,精力真够旺盛。”

“拉琴?”刘玄德一愣,不过也没多想,检查了一下关云长的伤口,似乎没有要发炎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你呢?光说人家,你怎么不好好睡觉赶紧把伤养好了?”

“今天白天的事,本来我觉得就是蔡德珪是因为看咱们不顺眼,所以又来添堵,但是躺下以后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总觉得这件事里头有问题。”关云长扣好扣子,神色很凝重。

刘玄德怕他着凉给他披了件外套,自己也裹着被子沉思起来。云长谨慎,但绝不是草木皆兵神经过敏的人,如果是他觉得事情不对,那肯定已经有了经得住推敲的理由的。

“我今天早晨遇见刘琦了,一开始我以为蔡德珪是因为这件事才找的麻烦,但后来晚上我打电话给刘琦确认过了,正好今天刘景升那边开高层例会,他也见到蔡德珪了,感觉蔡德珪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如果他知道,他没必要装傻,本来刘景升就不满刘琦和我接触,如果他真抓到这个把柄,肯定会捅到刘景升那去,没必要找我麻烦,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确实不知道。”

“有这事?刘琦又来了?”关云长皱紧眉头,“大哥怎么都没跟我们提?”

“他是来——”刘玄德一顿,随即咳嗽了两下,好像被水呛着了似的,对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的关云长摆摆手,“他就是路过。也没什么要紧事,我也就没在意。”

关云长或许看出来了他有所保留,或许没有,只是静静地在他身边坐着,也在思考着。

“之前我和三弟都以为,蔡德珪的人就是来砸店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他摩挲着下巴,灯影下眉眼间锋利的轮廓显出一种“生人勿进”的压迫来,“那帮人本来想上的是二楼,不是咱们的店。他们好像是想找什么东西,所以砸店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不过不管他们想找什么,他们都没有找到是真的,多亏子龙回来的即时。那帮人连我和三弟两个人都打不过,别说再加上子龙了。”

“找东西?”

刘玄德浑身一凛,下意识瞥向空出来的那一半床铺。

难道刘琦给孔明的那个信封……

不,不可能。既然蔡德珪都不知道自己和刘琦碰过面,更不会知道他给拜托自己转交孔明信封的事。罢了,还是别想了。刘玄德垂下眼慢吞吞地喝着水,今天实在太乱了,大家都太累了,所以难免疑神疑鬼。就是这样。明天就找机会把信封退回给刘琦。

“但你们又怎么会想到要孔明去替子龙?还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关云长一愣,似乎是刘玄德提了这一点他才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自己一瞬间的无措。“那帮人还没来的时候,诸葛孔明发现有在街上鬼鬼祟祟地踩点,以为是小偷,但蔡德珪的人我们都打过照面,我估计一会会有人会来闹事,所以提出来让他去找你把子龙替回来。就是因为出了这件事,所以我才怀疑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二楼。”说到这里关云长显得有点别扭,“本来我想,凭我和三弟加上子龙完全可以收拾他们的,没想到事情最后会闹这么大,还损失那么多药品。”

他有些犹豫地抬起眼,将近一米九的山西大汉显得有些赧颜,这种反差萌还挺可爱,让刘玄德忍不住笑起来。“好了,别想这事了。货没了下回多进点就是了,这又不是咱们兄弟几个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比这困难一百倍的时候也有,不一样挺过来了?人都好好的在就行,你和翼德安心养伤,这段时间就先别到店里去了,明天宪和他们进货回来,人手也就够用了。”

关云长一一应下了,出门的时候却又回过头来,扶着门框欲言又止地看着刘玄德,向来率直的性子少见地有些不安。这么多年过命兄弟的默契,刘玄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起身到他身边拍拍关云长的后背,“不用担心,我和糜贞什么事都没有。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都看开了,你更不用往心里去。估计她很快也要结婚了,对象好像人还不错,大家的生活都在慢慢变好。”

关云长一时没有说话,只是原本关切的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紧张地审视着刘玄德。沉默半晌,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也?

“这个‘也’是语气副词。”刘玄德差点被他噎死。

【TBC】

泡面:我该在桌底 不该在这里~🎶

孔明绝对不是黑的 大家放心

至于他为什么趁宝备睡着之后跑去拉琴 如果看过《天才枪手》的话 可以猜一猜(再说就要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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