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y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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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见afd同名id或wland(wid.89438)

官方:对不起,您的刀片已过期

一些n52背景的旧刀 由于拖延+瓶颈 多半只是留下了一些不知所云的语段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锻了刀就要赶紧捅

你留着留着 不知道哪天 刀就锈成糖了



灵药


  “我爱着某个人,只是从没有告诉他。”

  “现在我后悔了。”


下午三点钟,布鲁斯韦恩醒过来的时候感到一团闷闷的疼痛挤压在胸腔中。

或许是因为今天更早些时候他没能成功避开贝恩那正中心口的一拳,或许是因为一个月以前造成他胸骨骨折的跌伤还没有康复。他缓慢地按压了一下那持续作痛的位置,并没有出现预想中加剧的短暂刺痛。

这感觉很奇怪,近似于疼痛,却朦朦胧胧的,时轻时重,却经久不息。那疼痛仿佛有生命,有自己的想法。它就像一粒落在布鲁斯肋骨间的种子,现在它发芽了,疼痛一丝一丝如根须铺展开,牵连着五脏六腑,随着他的呼吸生长,不经意间就会发痒,痒的人坐立不安。

布鲁斯用蝙蝠洞的设备给自己的胸腔拍了个片子,一切正常,找不出原因来。但疼痛仍在持续,这没什么道理,他把片子拿给了莱斯利医生,后者给他做了简单的诊断,表示爱莫能助。

“你说的’疼痛’持续了多久?”

“大约四个月。”

莱斯利记录的动作一顿。

“那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你该更早引起注意。1到10,疼痛大概有几级?”

“大约2.24。”布鲁斯深思熟虑之后回答。

这让莱斯利笑出来,“很精准,很布鲁斯韦恩。”那个笑容很快消失了,他们之间恢复了那种难捱的沉默。莱斯利在纸条上写了一个地址和一串电话,递给布鲁斯,“抱歉,你知道我很关心你,布鲁斯,但这不是我的领域。去见见这位咨询师,就当是帮你自己,也帮帮所有爱你的人,别再折磨我们了,好吗?”

她双手搭在布鲁斯的肩膀上,强迫后者与她对视,尽管这让布鲁斯像只猫那样不悦地眯起了眼。

“没那么严重。”他站起身整理好衬衣,对莱斯利安抚性地眨眨眼,“我很好,你也看到了,X光证明我一切正常。还有,”他犹豫了一下,“我来找你这件事别告诉阿尔弗雷德。他最近有点神经过敏,总是想东想西的。”

莱斯利叹了口气,这就是答应了。她总是拿这个她看着长大的男孩没办法。“但我给你的电话,你一定要联系一下。”

布鲁斯韦恩点点头。

“一定。”他说。


当他从蝙蝠车上走下来,换上丝质的睡袍,在晨光中疲惫的坐上电梯,回到地面,踩着拖鞋吧哒吧哒地穿过大厅宣告着自己平安归来,在厨房用微波炉热了阿尔弗雷德给他准备的三明治,三两口吞了下去。面包有些发干,他又没有细嚼,那一口黑麦面包就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这些他都无心在意,疲倦撕扯着他的精神和肢体,他恨不得就躺在厨房的瓷砖上睡着,但那样可能会把阿尔弗雷德吓到直接叫救护车,所以他还是得回到卧室去。布鲁斯按压着酸痛的颈部转过身去,他现在感觉哪里都痛,因此胃部靠左偏上那2.24级微不足道的疼痛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了。

然后布鲁斯韦恩的动作凝固了。他站在原地,整整五分钟一动不动。

那窗台上坐着一个人。双腿交叠,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好像踩着什么其他人听不见的拍子。他脚踝很细,足弓紧绷。布鲁斯感觉自己的肺部收紧了,他没有动,尽量让自己的眼睛平静地,不带任何感情地上移。

他穿着白大褂,一件很普通的,诊所的医生都会穿的白大褂,非常干净,似乎是今天第一次上身的样子,有点大,能盖到他小腿。

准确地说,他只穿着白大褂。

他很年轻,光线穿过他的白大褂,能隐约看到均匀覆盖骨骼、有意雕刻设计而成的精致肌肉线条,虽然若隐若现,放松而静止,却蕴藏着力量。他本来偏着头看着窗外正停在篱笆上的朝阳,感受到布鲁斯的视线,便转过头来,支着下巴。鼻尖上装模作样地架了副大大的黑框眼镜,不过也很快就要滑下去了,压根起不到任何作用,完全遮挡不住那双含笑的、波光流转的双眼。他眨眨眼睛,仿佛打了什么暗语,睫毛煽起密密的风扑到布鲁斯脸上,于是布鲁斯这才想起他还没有吸入下一轮空气的样子。

“你想干什么?”他平静,甚至有些压抑地问,感受到那块卡住的黑面包让喉咙一阵灼痛。

窗台上的人勾了勾嘴角,从窗台上跳下来,贴着布鲁斯的身子走到料理台跟前,从橱柜里取了一个马克杯和茶罐,提起炉子上嘶嘶作响的茶壶往里注水。布鲁斯知道自己在死死盯着白大褂的后摆被撑起的一段软润弧线上,他努力地把眼睛往上移,却又停在了领口处露出来的半光滑无暇的截象牙白脖颈上。在布鲁斯来得及收敛自己放肆的视线之前,那个几乎是胆大妄为地在韦恩庄园的老宅厨房里光着脚、只穿一件白大褂的家伙转过了神,他们的目光撞在一起。他仿佛没有察觉到前者视线的暗示与渴望,既没有觉得被冒犯,也没有被鼓舞,把那杯香气氤氲的热茶递给了布鲁斯,仍然保持着那友善而坦诚的笑容——与他的着装不同,那微笑是如此亲切而饱含深情,不含任何性意味。

“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布鲁斯。”他回答。

之后他和布鲁斯一起坐在厨房里那张小楠木圆桌边,吃着阿尔弗雷德的布朗尼,像真正的心理医生那样问他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之所以是“真正的心理医生”,是因为布鲁斯不认为会有哪个心理医生穿成这样见病人,还在厨房里一边吃点心一边会诊。

“没有病因的持续性身体疼痛,持续了四个月……我想是躯体化。”他的心理咨询师说,舔着指尖的奶油,在平板上滑动着干净的那只手,“应激障碍没有形成精神疾病,而是以躯体不适的方式表现出来。属于回避型创伤后应激障碍。”

布鲁斯盯着他的嘴角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那里沾上了一点巧克力,柔软湿润的舌尖一闪而过。

他对这个词很熟悉。

“这种情况在亲密的人去世之后很常见,一般可能持续半年以上,有时可能会更久。”咨询师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他。

“你想治好吗?”

“不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用问题回答问题,这回复十分含糊不清。不过咨询师并没有在意,他站起来,点点头。“我要回去整理一下你的资料,方便定制治疗方案。”他朝布鲁斯伸出手,掌心干燥,不冷不热,“下次见,布鲁斯。”

布鲁斯没起身送他,他实在没有力气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了,只是看着治疗师动作轻快地转过身,白大褂在他身上打了个旋,像一朵溅开的水花。


他是被阿尔弗雷德叫醒的。看来他确实太累了,以至于在治疗师离开以后就坐在桌边睡着了,手里还握着马克杯的杯柄。

阿尔弗雷德半弯着腰,用力地盯着他,仿佛有很多话想说,但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布鲁斯手里的茶杯掰出来,又重新添上热水。

“去床上睡,少爷。”他叹了口气。


由于多元宇宙融合 N老爷逐渐忘记了N超的存在 但他潜意识里又拒绝多元宇宙为他植入的记忆 在与“假想治疗师”的接触下 他逐渐回忆起了自己忘掉的事情


---我---是---一---把---锐---利---的---刀----


Something Blue

纪念碑谷AU

Summary: 黑暗骑士需要归还某些他欠下的东西。


每一章标题都对应纪念碑谷的关卡

01花园 

(阿尔弗雷德 家信)

02 隐寺

(?)

03尖塔

(戈登 大衣)

04秘牢

(迪克 知更鸟手镯)

05 迷失瀑布

(达米安 蛋糕)

“这是给你的,”他从黑色的斗篷里掏出一个大盒子,“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损坏,但我想应该不至于影响他的……味道。”

“这是象棋。”达米安皱眉盯着他手里的那个浅蓝色扎着丝带装饰的包装盒,当他打开那个盒子之后看到的是一个光滑棋盘上黑白对垒的两军。“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我这个,父亲。”

阿尔弗雷德说对了,他真的认不出来!布鲁斯在心里为自己的儿子微笑了一下,但随后某种更苦涩的东西袭上他的心头。他的儿子能从血腥味判断尸体腐败的时间,却认不出糖霜和奶油的甜味,即使和他共同生活了三年,他依然没有让这个男孩看到他的年龄应有的美好。

“事实上,这是个蛋糕,达米安。”他把他的小儿子从盒子里喷出的一堆彩色叠成的小动物和银色丝带中解救出来,“这些棋子儿,还有棋盘,他们都是可以吃的,当然你也可以用它来做象棋,鉴于他们都是坚硬的巧克力。我们觉得你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蛋糕,你大概会喜欢这种比较特别的款式。”他把一个黑色的国王递给达米安,“祝你十四岁生日快乐。虽然可能……有点迟到了。”

“生日吃蛋糕是什么古怪的习俗?”

“不古怪,达米安,生日就是要吃蛋糕的,你还可以叫来很多你喜欢的朋友。”布鲁斯停顿了一下,他没有很丰富的过生日的经验,他从很久起就不再过生日了,但他不曾忘记过自己的年龄,他每一天都在计算距离他十岁的那一晚过去了多少天。

“当我过生日的时候,母亲奖励我与她对战的资格。”达米安大声地说,“当我打败她的时候,我就可以回到父亲身边。”

他显得那么自豪,就像一个普通的十三岁孩子,片刻间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了不起的成就之中,以至于当他发现他的父亲就在他的身边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你总是想证明自己是值得被爱的,就像你向塔莉亚证明,你向迪克他们证明……但你不必的,达米安。”

“你本来就是应该被爱的。我爱你,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会永远爱你,不是因为你非常杰出、无与伦比,而是因为,你就是我的儿子。你不需要任何努力,任何证明,他们本来就属于你。”

在布鲁斯韦恩的想象中,他这样说道。但实际上是,他和自己的儿子面对面坐着,一言不发。他笨拙地把那块美丽的蛋糕推的离男孩更近了些。

“那么,你想尝尝你的生日蛋糕吗?这可是给你的祖父母制作过婚礼蛋糕的糕点师亲手制作的。”

“不,我更想来一盘象棋。”他的小儿子严重闪烁着斗志的火焰,“我总是被阿尔弗雷德打败,但是,无意冒犯,父亲,我的棋技应对您绰绰有余。”


06 毒蛇之湖

(杰森 家族画像)

“这是什么?”蓝色的影子皱着眉展开卷起的画像,在看到全景的时候迟疑了一秒。

“呃,”布鲁斯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家族画像。我们没两年就会画一幅新的。这是最近的一次。”

“那么我倒是对此一无所知呢。”杰森阴阳怪气地说——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让他在布鲁斯面前像个小男孩。

而实际上布鲁斯并没有注意这一点,他显得比杰森尴尬的多:“事实上,你不在场。”他低下头匆匆忙忙地收拾着那个突然变的轻了不少的斗篷口袋,“我想邀请函大概是寄丢了。”少年声音冰冷地说,这让布鲁斯心脏抽痛了一下,但他没有把画收起来,这是个好现象。

“不。”他把那些一直藏在肚子里的话一点一点从喉咙里拽出来,“是我——我没有邀请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韦恩家族的一员不该缺席画像——我是说,如果你,好吧,如果我能够获得这样的殊荣的话。”

杰森咕哝着什么诸如“死要面子的贵族老头子”之类的,但他没有反驳。这似乎没有那么难,布鲁斯想,或许当他离开这个奇妙的地方之后也可以这么告诉他。


08斜坡

(布鲁斯自己 女巫之眼)

一个小男孩。在一层层不断向下深入的斜坡最底部,是一个小男孩,守着三口棺材,其中两口大的已经钉死,而小的那口仍然黑黢黢地洞开。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蹲下身子和男孩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那个蓝色的小男孩的影子忧郁地看着他,他在黑暗中缩成一团。“我在等。”

“等什么呢?”他继续问,这一次男孩没有回答他,只是向那具没有钉死的小棺材投以一瞥。

“我明白了,”布鲁斯点点头。


07盒子

(玛莎 珍珠)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盒子里。

这一次他不再向前几次那么确定自己的要见的人了

“妈妈。”他感到自己声带被冻住了。

“你好呀,布鲁斯,”他的母亲微笑着看着他,好像她的小男孩只是在花园里疯了一整个下午,头发里都是草屑,“你都长这么大了。”

不同于他在墓魔的蛊惑下看到的幻影,她依旧年轻,温柔而无所畏惧,长发披散在肩头,别着那个不对称心形的软陶胸针,她的眼睛甚至比布鲁斯记忆中更为明亮,对自己未来将会遭遇的一切,对那场车祸、丧子之痛以及后巷中毫无理由的仇恨一无所知。

“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他的母亲像他小时候那样冲他张开双臂,“你果然长成了个英俊的绅士,和你爸爸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比托马斯还好看,因为你有凯恩家族的血统,你知道,你舅舅菲利普那个老家伙,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花花公子。”她骄傲地宣布,布鲁斯迟疑地走进了她两步,不知所措地停住了。

“快到妈妈这里来,布鲁斯。”他的母亲看出了他的犹豫,“你看起来累坏了。发生了什么?”

“妈妈。”他最终屈服了,几乎是跑着投进母亲的怀抱。出口的声音却破碎得不成样子,“但我不是。我以为我够勇敢,我能捱过去,但我没有,我曾经想过去接受记忆清楚手术,我甚至花钱雇了个人扮演阿尔弗雷德作为我的监护人……”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件事,对那些视他为导师的男孩们没有,对克拉克没有,对阿福也没有。他觉得把这作为一个不光彩的秘密就够了,但知道刚刚他开口的时候才察觉到


09 观象台

(克拉克 一个吻)

他看着了蓝色的闪光。于是布鲁斯把身体放得更低,脸紧紧的贴着冰面,他看见了一个蓝色的正方形方块被淹没在被冷的海水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堆随意压在一起的蓝色菱形沙粒,就像这里的所有东西一样。“嗨,克拉克。”胸口的空荡被突然地填满让布鲁斯有些疼痛。

“你想和我一起去那,对吗?”布鲁斯看着洒落在他们头顶的柔和银白色光源轻声说,名叫克拉克的蓝色图腾柱愉快地跳动了一下

“对不起,克拉克。”布鲁斯看着他空空如也的黑斗篷里的口袋,“我——我什么也不剩了。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没关系,布鲁斯。”克拉克蓝色的影子对着他愉快地微笑着,“你为什么不在这多呆一会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想想。”

作为回应,布鲁斯点点头。他说不出什么了,他正忙着拼命的吞咽,但思念和悲伤的句子仍然固执地停在他的喉咙里。他在原地坐下,两腿高高地悬在空中。那个巨大的中空立方几何体漂浮在空中,刀刻一样线条锋利的冰山环绕着他们,宇宙在他们的头顶盘旋,

“你知道,三体之战的时候,有一点你说对了,看到你和黛安娜在一起,我的确嫉妒得发疯。不过你也没完全说对,因为我并不嫉妒你。克拉克,要知道,我永远也不会嫉妒你。我嫉妒黛安娜,我嫉妒她有那样漫长的寿命可以陪伴你,我嫉妒她如此强大而耀眼,我嫉妒她可以和你一起飞上天空。我嫉妒她可以拥有你。


10 夜曲

是时候醒来了。

“克拉克!”布鲁斯挣扎着坐起来,紧紧地抓那双手,“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被魔法攻击了?我被困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是一个立体几何的世界,大量的视错觉,你明明知道那些桥是断开的,但当你换一个角度看的时候,他们就完美的连在了一起,我现在还说不清楚其中的原理,我以后要好好研究一下——”

他意识到克拉克正专注地凝视着他,温柔的蓝眼睛含着悲伤。

他从来没这么看过我。布鲁斯想,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他们打败了那些不请自来想要占领这颗小小蓝星的邪恶力量,平行世界中他们那些坠入黑暗面的同位体,还有他们对自己的怀疑。但即便如此,克拉克从来没有这样看着自己,那感觉就像——就像——

就像送别。

他停下过快的语速思索了一会,那些斑斓明快的色彩不知道为什么模糊得很厉害,那些深蓝色的影子也都像春日哥谭海烟蓝色的雾气一样在阳光中消散着,他因此而不知所措地看着对面的人。

“不管怎么说,再看到你真好。”布鲁斯费力地抑制住一个呵欠,他迷糊地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这让他显得不那么像蝙蝠侠了,“我可能要花费上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这样看世界……真好。伸出手就可以抓住你,不用转上一百八十度或者去踩那些乱七八糟的按钮……”

又是一个呵欠,集中精力变得越来越困难。他周身的黑暗是如此单纯,黑暗深处只有更深的黑暗,就像黑洞一样,梦境看不见的色彩带来无穷的引力使人深坠其中。

“睡吧,布鲁斯。”他听见克拉克轻声说,轻柔的力量覆盖在他的额头上,“你累坏了。”

“但是我还要去——”

克拉克的是声音似乎有魔力,千万只枯瘦的手臂从睡眠黑暗的深渊中伸出,拉住了他的脚踝。

“会有人去做的,布鲁斯。会有人去的。”他听见克拉克低声安慰他,就好像哄害怕噩梦而一个不愿入睡的孩子那样,“你太累了,该休息一会了。”

“不行……”他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了,但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克拉克,我想告诉——只有我能告诉你——”

“没关系,会有人转告我的。布鲁斯,睡吧,你需要充足的休息。”他感到水滴在重力作用下落在他的额头上砸碎成碎片,嵌进他的皮肉中。

“你还有很久的路要走。”

但你为什么哭呢。布鲁斯问,我们已经一起走了很久,再走下去有什么不好呢。

“而我得留在这。布鲁斯。”

但会有人陪你走下去的。

 

N蝙忘记N超的一千种方式


---我---是---一---把---锐---利---的---刀----



她这点像我

She Gets That from Me


克拉克,


我想你明白,我是个在秘密方面很吝啬的人。我曾经向你隐瞒了很多,但这并非源于对你的防备,恰恰相反,我有时怀疑,我是否太过信任于你,甚至违背了我一直以来支配我的理智原则,达到了一意孤行的程度——我想,你总会原谅我,不论这秘密是什么。你的宽容把我惯坏了,这是需要我们两个共同反思的。

而现在,我想向你坦白我的某个秘密。

一个与你有关的秘密。


那是一张色彩单调的B超照片。底色是斑驳的灰色,自上而下递进加深,让人联想起深海纪录片拍摄通常会选择的水下视角。照片的主题是一个模糊的、类似勾玉形状的黑色影子,但布鲁斯知道,实际上它——或者说她,应该是粉红色的。

那个小小的影子映在布鲁斯深蓝色的虹膜上,像一滴粉色的雨,落进了大海中。

其实他很想亲眼看看她,但现在她还太小了,甚至没有长出眼睛,却格外敏感,任何不恰当的光照都会给她的成长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这里。”玛莎提起裙角,膝盖微微陷进初融的泥土里,专注地看着那具泛着青色的石碑。它被新生的柔软湿润的青苔和奇形怪状的蕨类筑物覆盖,在迟来的春天里加速生长着。仿佛每当有风吹过的时候,这具墓碑就会呼吸。

“他被葬在这里吗?”

“不。”布鲁斯蹲下身,和她一起看着那个被一层稀薄的生命遮盖的名字。“他没有被葬在这里。事实上,他从没来过这里。不过我曾经想过,如果我们俩都能活很久然后死掉,我希望能和他一起被埋在这里。”

“但或许他就在这里。所以每当我想他的时候,我总会来这里。”

“那你现在想他吗?”玛莎转过头看着他。

疏于打理的枝条遮天蔽日,丛生的蛇莓与看麦娘拥抱了他在这里留下的每一个脚印,等到了夏天,这里便会被花的香味淹没。

“我想他在这里。”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抬起头望着布鲁斯。“他在我心里,对吗?”

欣欣花影落在他的女儿的眼中,仿佛在水中沉了一顶花冠。

他在我心里。布鲁斯在心中无声地重复着。

听听,克拉克,这多像是你会说的话。他们该把这句话刻在你的墓碑上,不,仅仅是那样做还不够,你的氪星父母肯定把这句话刻在了你的DNA碱基排列序上,而你又把这根染色体送给了玛莎。

他露出一个有些促狭的笑来。

“我现在感受不到他在这里。”玛莎喃喃地说着,她站起身,牵住父亲的手。

“不过我会的。总有一天,我也会感受到他的。”


鳏夫N蝙拿自己和N超的基因造了个娃(莱秃行为)

      点梗的小明:玛莎,你妈活了,你爹白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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