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片段

N52蝙/pre52超

“能和我说说他吗？”

Bruce挑眉看了他一眼，他们坐在Kent家谷仓的阴面，Damian在远处用一块石头打磨他自制的小刀，不愿意理会旁边年纪小些喋喋不休地说着雪、雪地、雪人的Joe，Damian是在白雪覆盖深处长大的。

“你认识的，就是你更熟悉的那个我。”

仿佛还嫌自己不够讨人厌似的，Kal又做了毫无必要的补充。

“你们怎么认识的？”

Bruce掰碎了一些麦麸，弄了他一裤子，他站起来焦躁地拍打着，Kal似乎想伸手帮忙，但Bruce一侧身躲开了，这让两个人都有点尴尬，沉默了一会，Kal看着那张熟悉的、更为年轻的脸突然笑了。

“我们认识在一艘船上。本来两个人互看不顺眼，却机缘巧合被安排在了一间舱房。不巧遇上事件身份败露，就一起行动了。”

“因为Darkside。”忧郁的年轻人下巴紧绷着，“他突然出现，我们被迫团结作战。Clark以为是我在捣鬼，一见面就差点掐死我。”

“那听起来不是很美好的初遇。你对他应该第一印象不佳吧。”

“他那个时候又愤怒又无助，”Bruce低着头，“我本来该畏惧他，毕竟他有那样惊人的力量。”他转向Kal，笑容惊人的单纯温和，有一种不可见的东西使Kal的心紧缩起来，让他想起祈祷、许愿、哭泣，所有美好而不可见的事物，“但恰恰相反，我觉得他挺可爱。”

那个笑容。他在B的脸上见过。

他们最后分别的时候，B把他送上飞船时也是那样笑的。

远处Joe把稻草插在Damian耳侧，男孩没察觉，或许察觉了也不在意。

Kal忽然就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