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超／BS】蝙蝠侠的恋爱咨询 10
这文诈尸了 是的总有一天我会填坑的 以及它已经跑题到姥姥家了不知道为什么剧情犹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希望我还能把它拉回来……
WARNING 儿童||||色||||情暗示
【10】
布鲁斯韦恩，正义联盟的资助人，哥谭明天的代言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恶名昭著的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的地下拍卖会？
克拉克有上百种解释，但他很确定没有一种能让自己感到心安。他抱着近乎鸵鸟般的心态又一次打量那个人，他不可能认错，即使做工考究的定制燕尾服在这里并不罕见，那么对方匀称精壮近乎完美的身材和在他的同龄人中十分少见的挺拔站姿也不可能被认错，更何况没有人会有那么一双眼睛，磁石一样坚硬深邃，即使是钢铁之子也无法逃避他的引力，仅在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克拉克就感觉一阵刺痛让他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
哦不。天呐，求求你，别是我想的那样。克拉克近乎呆愣地站在原地，布鲁斯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他本来的计划。毫无疑问，对方也认出了他，一愣神的功夫，他却已经在人群中消失了。克拉克近乎绝望地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二十多分钟拍卖就开始了，他该怎么办？他该去找韦恩，还是应该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在大厅里搜索？布鲁斯到底为什么会来这里？这场拍卖到底是在卖什么？无数的疑问盘旋在克拉克的大脑中，露易丝说的对，这里的问题已经不是一个记者能够解决得了的了，他是否应该联系蝙蝠侠——
突如其来的力量打断了克拉克的思绪，当他回过头时看到布鲁斯韦恩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对方正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腕，力度之大足以给普通人留下淤青，“韦恩先生——”“你怎么在这？！”布鲁斯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对方皮肤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灵敏得过分的感官让克拉克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像缺水的鱼那样除了拼命呼吸以外别无他法，而这只是让对方惯用的木香调香气融进他的血液直冲心脏，面对猫女的冷静在片刻之中丢盔卸甲，“你不能牵扯进来，我现在就送你走。”
巨大的震惊让克拉克头脑一片空白，甚至无暇注意布鲁斯同样慌乱的心跳。拍卖果然和孩子有关。这让克拉克快速找回了冷静，顾不上是否会引起对方对他身份的怀疑用力甩开布鲁斯的手，“您知道这场拍卖的目的？”一种难以解释的感情在他的胃里翻搅着，“难道韦恩也和企鹅人有联系吗？”他移开自己的目光，他不能再看那双眼睛了，他害怕多看一秒那里面隐藏的痛苦就会动摇，“不，克拉克，听我说，”当对方尝试着接近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后撤了半步，这让布鲁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又在隐瞒了。“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你可以在这里找到那些消失的孩子，但是听我说，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不想兜圈子，韦恩先生。”克拉克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开始颤抖，布鲁斯韦恩到底知道多少？他在哥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只有两个问题，第一，您为什么在这？第二，这场拍卖卖的到底是什么？”他盯着对方黑色的夜鸮面具，尽管它遮盖了布鲁斯的大部分表情，但一种强烈的情感还是突破了面具的限制，那是什么？“克拉克，我请求你相信，我和企鹅人从各种意义上都没有任何关系，”布鲁斯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嘶哑，“我以我死去的父母的名义向你起誓，你应该知道他们对我而言多么重要，而你的信任对我而言可以与之等同。”那种强烈的情感让布鲁斯韦恩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收紧到极限，他用极快的速度抓住了克拉克的手强迫克拉克直视他，“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保护我所爱的一切。”
复杂的情感洪流般冲刷过克拉克的心脏，他几乎能够听见他的大脑因为过载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克拉克，走吧，远离哥谭。”他从没听过布鲁斯韦恩用这样的声音说话，他们初见的时候对方说过类似的话，不过那个时候他能听出对方语气中的嫌恶和不屑，但现在，布鲁斯近乎是在恳求他。他的眼睛就像结冰的湖面，如果你贴在上面努力的向下望，就能看见其中绝望的漩涡正在翻搅着。他的声音失去了一贯的自信和平稳，让克拉克感受到一阵几乎心碎的悲伤。“请把这当做一个——请求。让我送你走吧，克拉克。”
“我——”几乎就在那一刻，克拉克完全动摇了，韦恩先生有他自己的理由，而且他已经陷的太深了，他几乎就要决定放弃他目前获得的一切了，关于冰山，关于玫瑰花，以及关于那扇色情得露骨的大门。他可以把这些告诉蝙蝠侠，然后剩下的就是他的工作，如果他需要，超人，正义联盟都会为他提供帮助——“她连蝙蝠侠，她最得意的孩子，都没有放过。”赛琳娜的声音突然出现了，克拉克垂下眼，从布鲁斯韦恩眼中绝望的，几乎将他吸入的漩涡中爬出来，奇怪的是，他真的气喘吁吁，就像溺水的人。他不会走的，在他弄清楚这里到底在拍卖什么，布鲁斯韦恩又为什么在这里。
他明白布鲁斯韦恩对哥谭有多么重要，甚至——对蝙蝠侠有多么重要，或许他不愿意承认，但克拉克记得，当他们在瞭望塔休息时哥谭重建新闻播放时这个影子一样的男人眼中柔软的闪光。他不能让这些化为泡影。
“我很抱歉，韦恩先生。我必须——”当他再次抬起眼时，他注意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布鲁斯的眼神变了——他不会认错的，愤怒，几乎能够将虹膜撕裂的愤怒，转瞬即逝，随即一切都沉入了他眼中的深海。他熟悉这种情绪，这不对劲，这种情绪再一个拥有布鲁斯韦恩这样身份的人身上不应该出现。而他很快就能找到这愤怒的源头了，一个尖细的，有着滑稽意大利口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有什么我能为你们做的吗，先生们？”
“不，没什么——”听见布鲁斯一贯的平稳声音，克拉克慢慢回过头，一个矮个的胖子，这里唯一一个不戴面具的人，正是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本人。“请您原谅，科波特先生，一切都很好，我和我的朋友，”布鲁斯露出时常那时常出现在封面上的微笑，他上前跨了一步用身体挡住克拉克，“我们有点分歧，请千万别让我们破坏……你的拍卖。”
“那就好。”他发出圆滑得让人讨厌的笑声，“我只是希望这里没有任何招待不周之处，两位——无名氏先生。”随后他露出一个让他脸颊上肥肉高高堆起的微笑，“不过我们的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希望两位能够在之后再进行你们的’交流’——您知道，我们有很多不错的房间。”“哈，是的，”克拉克看见布鲁斯的嘴角向下抽动了一下，并且注意到他刻意改变了自己的声音，如果事不熟悉他的人恐怕绝对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布鲁斯韦恩联系起来，“我们十分感激。”“我希望您知道——拍卖很快就开始了。”企鹅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俩，那支标志性的雨伞支在他的身前，像一把利剑，“我想我们也该回到座位上了。科波特先生？”他的后背颤抖了一下，这让克拉克对将要到来的一切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他只是模糊地回应了一声，“好的，”企鹅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我会叫人来引导二位入座的。”他戏剧性地拍拍手，从角落里迅速地闪出几个影子，自左右分别夹住两人。“非常感谢，您的大厅和好酒实在让我有点晕头转向。”陌生的服装，陌生的面具，陌生的声音，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克拉克紧紧地盯着布鲁斯，而他一下也没有回头。
让人不安。
他被带到了角落的座位，而布鲁斯，就像大多数时候会发生的那样，被带到了最前排。宾客还在大声地谈笑，但克拉克能敏感地感受到其中的变化。“好了，先生们，女士们——”灯光突然暗下来，企鹅戏剧性的声音响起来，克拉克紧张的抬起头，大厅前方巨大的幕布慢慢拉开了，后面是投影仪用的白屏，一道明亮的光线穿过黑暗，“感谢你们耐心的等待，现在我们最最期待的拍卖，就要开始了。”
好吧，看来是什么非常珍贵的东西，以至于企鹅不能把它直接展示给竞拍者，或者什么不便直接展示的大型物品，军火？但似乎不太符合这些衣冠楚楚的人的胃口。
老式放映仪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白屏亮起来，出现的是一个女孩，一个正在玫红色的房间里熟睡的女孩，而且——那是海伦娜凯尔。那个他和布鲁斯一起遇见的哥谭街头的卖花女孩，那个出现在蝙蝠侠名单里的失踪女孩。克拉克下意识的看向布鲁斯韦恩的方向，只看到一个黑暗中一动不动的影子。这或许印证了他和蝙蝠侠最开始的猜想，人口贩卖，但这样未免太过大费周章，他进门之前侍者已经告诉他了，一晚只进行一次拍卖，他们，这些哥谭街头的流浪儿显然不值得企鹅这样的大费周章，也不可能引起这些名流，包括布鲁斯韦恩的兴趣。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克拉克血液冻结。
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镜头里，她，或者他揭开了女孩身上的被子，而在那之下是赤裸的。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的躯体还没有什么线条起伏，毕竟她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直视这样一具没有明显性|||征的身体没有任何值得兴奋，而这却让大厅里响起了一片赞叹之声，名流发出露骨的，带着欲望的大笑，而这让克拉克握紧了拳头。
“好的，各位，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正题了。”这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这个女孩睡的太熟了，没有眼动期，她肯定是被下药了。而摄像头开始移动了，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画面出现了，“现在让我们开始竞拍吧。底价是——一百万。”
大厅里响起了一片懊恼的吸气声，视频还在继续着，而克拉克只感觉火烧火燎的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他集中精力在听力上，想要得到一点关于女孩，至少是关于这里其他情况的信息，可仍然像之前一样，他很确定他的超能力没有失效，只是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的设置，或许不是为了限制超能力者，只是为了防止任何人被监听的可能。一无所获，他只能克制着愤怒和恶心听着身边的人令人作呕的啧啧赞叹之声，他至少可以用X视线看穿这些华丽的面具背后肮脏的面孔。“一百二十万！”在不短的一段窃窃私语之后终于有人出价了。“一百五十万。”一个听起来冷静的多的声音接着响起来，“二百万！”几个声音同时响起来，气氛开始变得热烈，或许他可以借机溜出去，那扇花里胡哨的大门对他来讲看根本不是问题，“二百五十万！”“噢，得了吧，她不值这个价。”“我觉得她挺可爱的。”“三百万！”克拉克慢慢地站起来，一个侍者马上如影随形地跟过来，“您有什么需要吗？”“我只是有点……想去洗手间。”克拉克感觉自己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不确定那能不能算是一个微笑，一边匀出精力给拍卖，他必须确定企鹅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拍卖上这才不至于注意到他这个无名小卒的离开。
拍卖似乎进入了白热化，只是几万几万的长，不再有什么大的变化，他必须，必须赶在什么更加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之前阻止这一切，赛琳娜和露易丝，女人总是对的，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是一个记者能够改变的事情了，但他不只是一个记者。这里发生的一切，这里发生的一切如果公之于众——
“五百万。”一个熟悉的，又完全陌生的声音出现了，而克拉克这才意识到此前这个声音一直一言不发，而他太过于专注这个女孩的录像以致完全忘记了布鲁斯韦恩也坐在这个大厅里。
“哇哦，真让我意想不到，亲爱的先生，我希望和您同来的甜心不至于为这件事和您产生任何冲突？”企鹅人滑腻的腔调响起来，克拉克感觉浑身麻木，无法移动，一瞬间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这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高价。五百万一次——五百万两次——”“五百五十万。”一个陌生人站起来，“六百万。”他看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布鲁斯也跟着站了起来，优雅地扣上了西服的扣子，就像是参加谈判。“六百五十万。”刚刚抬价的那个男人继续说，“噢，开门红，先生们，没有想到第一单生意会有这么多支持。“企鹅人兴奋的声音传过来，找到了。克拉克眯起眼凝视着放映机上方小小的包厢，不错的选择，能防得住狙击手，是个射击死角，距地面大概有八十米，只要他一瞬间他就可以——
“一千万。”整个大厅安静下来，”我出一千万。如果您还要继续竞价，我奉陪到底。“克拉机械地转过头，就像一台需要上油的机器那样，远远地凝望着布鲁斯韦恩，黑暗中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苍白，近乎透明。“我不会把这个孩子让给任何人。”
【TBC】
蝙蝠侠掉线好几章了
下一章老爷要换号了
评论(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