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y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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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见afd同名id或wland(wid.89438)

【EC】Life is a Joke(哨兵向导私设严重 OOC预警)

太太给我写了生贺!生贺!给我!

子螭:

给Freyr太太的生贺。





把牛奶倒在咖啡里的冰块上,你是想调出鸡尾酒来吗?









01




“Charles!”




Moira冲从远处小跑着靠近的男人打了个招呼。Erik坐在桌子前有点局促地把两只手梳子一样插在一起,然后分开,在没有找到什么其他合适的姿势的前提下,最后不知所措地捏了捏鼻子。




“抱歉,你们一定等了很久。”




伴着一股清风,Charles带着歉意的微笑一边拉开Erik对面,也正是Moira左手边的那把椅子,一边用目光扫过Erik深棕色的发旋后平移到Moira的脸上。




“其实也没有很久。这位,就是我之前说的Erik Lensherr先生。”




在Charles背过身把他的呢大衣披到塑料的椅背上时,Erik突然如梦初醒地抬起了头,就像他在上课打盹的时候突然被老师点了名字。




“是你?!”




听到这个声音,Charles手里的外套像断线的风筝一样直直摔到了地上。他们两个惊恐而迅速地交换着目光,好久都没有动弹一下,空气一度维持着高手对峙时那种针落地都能听到的死寂,他们脸上的表情却让Moira怀疑现在窗外是不是有一万只插翅狮在跳芭蕾舞。




她当然没有移开视线,因为这样做太傻了,但是她按捺不住暗自忖度:比流水还安静的轻音乐,适量使人精神亢奋的香气,以及安抚躁郁情绪的白色壁纸,一向是她十拿九稳的标配,为什么这两个人现在的表情比看鬼片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Moira企图在他们扭曲而僵硬的面部肌肉线条里读出什么潜台词。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们俩吓坏了,简直是两个恶作剧按门铃被抓现行的小孩子,而且甚至很难从他们的神态里比较出谁受到的震撼更大。




“你们……认识?”




尽管不情愿,Moira还是开口了。她的工作说好听点叫介绍人,巧舌如簧妙结姻亲,说粗俗点就是个拉皮条的。至于观看哑剧,不在她的工作范畴之内。






02




人生若只如初见,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应该都是很适用的。尽管Erik和Charles属于不算太普通的那部分人,很多时候也难落窠臼。




初遇总是很美好的,就像一个小型留声机,里面堆着辛辣的酒精、舞池的霓虹灯以及直击耳膜的摇滚乐的混合物。这对于一个感觉灵敏的哨兵来说有点刺激。以及,一个横冲直撞的碰杯,两个人勾肩搭背的醉拳,倒数第三道台阶上的谈天说地。也许还有在一双蓝眼睛里看到的星空、大海,V领毛衣上好闻的洗衣粉味道。




这像一个梦。这是Erik的回忆的一部分。




这像一个噩梦。这是Erik的回忆的另一部分。




“能给我看看你的精神向导吗?”




Charles先是背着地,然后好像脊梁被台阶硌到了,慢吞吞地爬起来,胳膊肘则撑在更上一层的位置上转过身来看着他。




“呃……我是说,你不介意的话。”




他微笑着轻轻吹着酒气,乙醇的味道落在地上,仿佛落地生根窸窣作响。他的脸红得饱满而有光泽,像块浸在葡萄酒里吸饱了的海绵。Erik看得喉头有点痒,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渴了。在酒精卓越绝伦的指挥下,他也慢腾腾地、晃晃悠悠地往上挪了挪,像棵缓慢生长的植物,舌头根勉为其难地挤出来几个软绵绵的单音节:“好啊。”




下一刻,他们的眼前凭空出现了一匹马。




这是一匹怎样的马呢,通体栗子棕,漆黑乌亮的鬃毛,飒爽英姿伸展姿态,海伦就是该骑在这样的马身上踏歌而行的。




Charles激动地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两三步并作一步跑到它的跟前,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真是太棒了!你知道吗,虽然品种不大纯正,但它是货真价实的阿拉伯马。”




他激动地往后捋了捋头发,它们在空中欢快地弹跳了一下,水草一样。




“曾经有个传说,穆罕默德在战争中负伤,驮着他把他救回阵营的正是这种马。路上他的血溅在马肩上,就留下了红色的斑点。所以这种马就成了最优秀的马种。”




“……”




Erik托着腮朦朦胧胧地看着他,虹膜里液态的水银蠢蠢欲动。Charles激动得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开始还畏手畏脚怕它尥蹶子,后来见它温顺柔和也就大胆地上下其手起来。




“你的呢?”




Charles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因为他刚刚甚至觉得Erik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和衣而眠了。他太久没有动弹一下。




“Charles?”




他又说了一遍,却比刚刚更有压迫力了些,Charles觉得自己的前庭岌岌可危地动摇了起来,像一声哨响,确切地说,在耳朵里吹的哨。这就是所谓的哨兵的体能压制。他不满地甩开了脑子里一系列怨天尤人的展开话题。




“是。”




他扶着额头。怪罪的话到了嘴边突然丢到爪哇国去了。




他在心里为Erik不自觉地开脱:酒精摧人脑。




“作为交换,我也想看看你的精神向导。”




Charles抬起头,台阶上的Erik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无意间就使用了能力,还对他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一排大白牙亮得可以直接贴到广告上,一排刘海湿漉漉地被汗水粘在额头上,在门口酒店招牌的灯火反射下晶亮晶亮的,像撒了银粉。




“好。”




同样鬼使神差地,他答应了。




一只棕黄色的梅花鹿躲在Charles身后,愣头愣脑地往外张望,蹄子却很安分地一动不动,全身上下只有耳朵是往外撇的。中等体型,小小的一团尾巴跟在后面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落下了。




接着,噩梦开始了。




方才还一副温良恭谨让在旁边规规矩矩的阿拉伯马,Eric的精神向导,二话没说像离弦的鸟、展翅的箭一样把Charles撞了个猝不及防。




Eric一下子被吓得酒醒了大半。




他们谁都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展开,然而老天既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也同样不缺乏幽默细胞。Charles眼睁睁地看着那匹马突然双蹄腾空用体重固定住了自己那只快被吓死的梅花鹿,在那一刻他以为这是不友善的进攻,还在心疼它即将承受马蹄的重击。




然后下一刻他才明白,这个体型有对方一倍半的马,竟然是来强暴他的鹿的。




Charles和Eric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开始尝试把自己的精神向导收回去,可是初出茅庐的哨兵和向导,本来情绪就不大稳定,更何况遇到突发情况,于是果然也未果。




Eric上前大吼一声:“Magneto!!”




阿拉伯马不为所动,继续安之若素进行自己的活塞运动,被压得块支离破碎的梅花鹿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或者说浓缩的才是精华,剧烈地、拼命地扭动着,企图把自己从这个危险的空间里解救出来。




Charles在一旁曲线救国,他转到这场闹剧的最前头,企图先把Eric的精神向导推开,手伸到一半手腕被马狠狠咬了一口,当下就多了好大块墨宝,还可惜不像纯种阿拉伯马一样也在肩上。




Erik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两个本来打算一前一后双重夹击打埋伏战,这马一咬一踢活生生变成了以少欺多。那一脚又很有风范威风凛凛,直接一蹄子照脑门去了也不怕给主人破相,当下就把Erik撂倒了。




如果说一个哨兵被自己的精神向导战胜是个玩笑。那么酒醉之后Erik可以算是演了出情景喜剧。




他倒在地上,直到第二天中午前再也没醒过来(他在一大圈人的围观中爬了起来),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大晚上人的自然作息规律和宿醉的疼痛,更多的原因是Charles给伦敦塔的辅导员去了个电话后就颠三倒四一脸懵逼地逃走了。




某种意义上说,这不能怪Charles,事情来得太快就像一道闪电,结局太糟就像被闪电劈中了,偏偏生活又不能上厕所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还太小,刚从白塔里挣脱出来,像只刚被放生的小雀儿,与劲风难免撞个正着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




但他一旦决定了对这件事轻易地拍拍屁服走人而且不再提起,以后无论再怎么想补偿回来也都需要先过心理这门关。这又好比很久不去面对的难题,当积攒许久之后,就会发现它不但长大了、成熟了,甚至还娶妻生子了,于是更加一拖再拖。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自从第一次不算愉快的邂逅后,Charles再也没有见过Erik。而对方似乎也怀着一种相当复杂而微妙的愧疚感和恐怖感,从未试图补偿或者联络过他。




他们都认为、或者希望着,这辈子不要再见第二面了。




然而,生活是个玩笑。




【TBC?】








碎碎念:


私设极其严重,基本上是我流哨向!!各种bug横尸遍野。精神向导马和鹿还非要这两啪啪啪都是太太给的红红火火,大晚上看马交配视频不自觉配上赵忠祥老师的bgm:“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PS:愿这辆小破婴儿车不会被吞。




Freyr太太生快啊啊啊啊!!祝新一岁高产似母猪x一定要填坑填坑填坑!填坑的你特别美丽真的www(太太如果可以的话求评论!!)! @Freyr 




EC入坑来的第一作……怎么说呢。果然还是感觉对人物性格观察不够细致吧……哦哦吸到天际了真的是土下座都不好意思打tag了。(尤其是开头)




其实本来是打算昨天发的,没想到硬生生拖过了零点QAQ。




于是Freyr太太今年也要继续战EC噢啊啊啊明年修罗场算什么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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